第17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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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意料之外
姜折枝回到自己那一桌，同白郁坐下。白郁看起來像是舞了很久，有些累了，癱坐在座位上。
“怎麽那麽久？”
姜折枝思考了幾秒，說道：“我遇到他了。”
白郁瞪大眼珠子，趕緊吞下剛抿進的酒：“什麽？你喜歡的人？他長什麽樣，帥不帥，渣嗎？”
“......”
這話問得姜折枝有些無法開口。仔細想好後，姜折枝緩緩啟唇：“他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帥哥調酒師。”
白郁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要不你把他請過來喝一喝，我幫你把把關？”
“一會兒再說吧，他在工作。”不好意思打攪他了。
姜折枝整個腦海裏都是少年身上的香味，以及那句“別在酒吧和我卿卿我我，校外我不負責。”
她現在臉紅心跳的，趕緊抿了口酒，唇齒之間一片清爽，掃走了一些體內的火氣。
隔壁一桌小人提出要求想和她們一起玩，有男生也有女生，請求幾次後，她們同意了。大家決定玩真心話大冒險。
有男生嚷著“這有什麽意思”，那一桌的女孩子便反擊回去：“讓你喝酒，也沒見你酒量有多好啊。”
游戲規則是扔骰子，數字最小的兩個人將接受挑戰。兩個人必須一個選真心話，一個選大冒險。
第一輪，白郁和一個男生輸了，白郁選擇了大冒險。她一向是個行動派的人，追求刺激。
“那你和他喝個交杯酒吧。”有人起哄道。
那男生臉有些發紅，猶豫地看著白郁。
倒也不必這樣刺激......
“不好意思啊，我有男朋友了嗎，要麽換一個，要麽我就自罰三杯吧。”白郁淡淡地道。
“大冒險就是要刺激才行嘛，試試唄，這裏又沒人認識你男朋友。”有人囔著。
白郁聽了，直接俯身倒了三杯啤酒，全幹了下去。
剛剛也輸了的男生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就開個玩笑......”
白郁輕笑：“我知道的。”這下男生的臉更紅了。
突然那幾個人又開始起哄：“燼爺您終於來啦，歡迎！”
“燼爺啊，要不要加入我們，真心話大冒險。”
程燼邁開長腿往沙發上一坐，抽出一支煙，“你們玩。”
姜折枝人傻了，白郁也是。白郁用手肘碰了碰姜折枝，語氣有些無語：“怎麽回事，他們也認識他？”
“我也不知道......”姜折枝的目光一直聚焦於程燼身上，沒有停止。
“來啦，開始下一輪吧，燼爺真的不玩嗎？”一個女孩嬌滴滴地問道。
程燼沒有理她，自己獨自一人在一旁吞雲吐霧。女孩抿了抿唇，只好收斂自己。
骰子一搖，音樂滌蕩，又是一輪游戲。開頭提議讓白郁喝交杯酒的女生輸了，她選了大冒險，並和身邊的女生輕聲交流了什麽，然後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嘴角帶了幾分戲謔的笑：“要不就讓歡姐現場找個男生接個吻吧？”
被叫做歡姐的女生楞了一下。她也沒想到自己的朋友們會出這樣的題。但她很快勾起唇，漾開一抹笑意，說道：“行吧，勉強接受挑戰。”
反正她的目標是拿下程燼，親一下也是努力的過程嘛。
雖然她只是個經常被朋友拉來玩的，平常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混進幾次有程燼的酒局。但她長相甜美，性格也蠻好，程燼應該也能註意到自己吧。
歡姐輕步走到程燼面前，笑容燦爛。
“燼爺，要不你配合我完成一下大冒險吧。”歡姐在程燼身旁坐下，手將要搭上程燼的手，“知道你一向大方，就一次，沒關系吧？”
姜折枝楞住了，怔怔地看著程燼，心頭一緊。程燼在校外是否玩得花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擔心他就這麽隨便地答應了。
她眸光暗淡，正要閉眼決定不見這一幕時，她的餘光內程燼看向了她。
兩人目光交錯一秒，程燼撒開歡姐的手，低聲道：“你當我是什麽？”
歡姐臉上的笑意忽然凝固住了。
“滾吧。”少年面露不耐煩，周身冰冷的戾氣又恢覆了來。
歡姐悻悻地站起身來，紅了眼。她走回自己朋友身邊重新坐下，後面幾乎都不說話了。
姜折枝在心裏呼了一口氣。程燼應該不是花心的人吧。
雖然她追隨他也有一個月了，卻對真實的他幾乎不知。校外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而真正能展現一個人本質的地方，便是校外。
他還經常混在酒吧這種地方，姜折枝開始懷疑他是否有女朋友了。
回想起來，上次在歡樂谷偶遇程燼和一個女生一同玩過山車。都說從刺激項目上下來後看到第一眼的異性，你可能會對其產生心動的感覺。他下車後的第一眼是否是那個女孩呢。
姜折枝不敢想了。
她帶著疑惑，雲裏霧裏地參與了下一場游戲。結果她搖出來三個二，成為全場最小。
“......”她還真是二呢，二死了。
和她一起輸的另一個女生率先選了真心話，姜折枝只好選了大冒險。
有兩個男生正要給姜折枝出題，結果被趙歡的幾個姐妹攔下了。
其中一個女生走了過來，附在姜折枝耳邊輕聲說：“你去幫我們要一下那個帥哥的微信吧，就是剛剛拒絕歡姐的那個。”
“......”姜折枝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
她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有程燼的微信吧，這樣可能會引起她們的公憤。
只有碰碰運氣，看程燼願不願意陪自己演戲了。
姜折枝嘆了口氣回答：“好吧。”
她從座位後面繞到程燼面前，有幾個人開始竊竊私語：“還得是燼爺，又有妹子找燼爺挑戰了。”
姜折枝低眸望去，和程燼的目光相撞。
她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帥哥，能給個微信嗎？”
眾人屏息凝神。這位爺剛剛才被煩了，現在又來一個不知好歹去搭訕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發火了。
歡姐死死地盯著他們，想竭力看清程燼的反應。
程燼的感情是不可取的，他就是個沒感情的人。禾川街的神話，沒情意的瘋子，都是說的他。
趙歡努力接近程燼一段時間了，都沒見過他有跟哪個女神說過幾句話。
性/冷淡吧。
結果。
程燼仰了仰頭，微瞇眸子，眼底帶著玩味的笑意。他仰望著姜折枝，這個角度她能看見他眼底的青黑，帶著紅意，應該是天生的。
“我的微信，你不是有麽？”
一話剛落，在場的人都驚了。一起玩的人中只有徐霖昊有程燼的聯系方式，別說一個異性了，他死活都不會給的。
結果眼前這位頗有千金大小姐氣質的女生，居然有他的微信？
雖然程燼也很有富家氣質，但眾人實在難以將他們兩個聯系在一起。
姜折枝感受到許多目光之熾熱，像是晴天霹靂般，她扔站在原地，如被潑了盆冷水。
姜折枝尷尬地笑笑：“這樣啊，我好像忘了，不好意思。”
“你繼續編。”程燼輕輕挑眉，眼神裏透著莫名的陌生感和疏離感，讓姜折枝懷疑這還是不是平日裏冷到嚇人的程燼。
姜折枝翻了個白眼。“神經病。”她落下這句話，就風風火火地回到座位上了。
“......”眾人無語。
姜折枝註意到旁邊那堆人不時朝她投來的註視，她舉杯喝了口酒，裝作無事發生。
白郁在她耳邊笑道：“不錯啊，我都開始爽了。”
“唉，別提了。”姜折枝皮笑肉不笑。
深夜，一行人結束游戲，各幹各的去了。白郁去了洗手間，姜折枝一人留在沙發上，等待著她。當然，程燼還坐在隔壁桌。
暧昧燈光拉近人心，酒光閃色，亦是令人陶醉。
姜折枝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逛了一下學校貼吧。裏面依舊是那些內容，求作業答案的求答案，問微信的問微信。一想到學校，程燼的身份便開始讓人懷疑起來。
他也是很缺錢嗎，在酒吧打工，還做著電腦程序。
可他身上的氣質，明顯就是從小生活在豪門之中，有一種紈絝子弟的感覺。
刷到一條關於程燼的，手不由得一頓。
【匿名問一下，高三三班的程燼是不是私生活很覆雜啊，聽說天天泡吧誒，好像很花心。】
荒謬。
姜折枝勾唇，往旁邊挪了挪。這個位置可以正常地和程燼對話。
“你看這條。”她將手機置於程燼面前。
程燼擡眼，掃視了一下屏幕上的內容。他目光轉移過去，看向姜折枝，舔了舔幹澀的唇。
“所以你是不是很花心？”
“你覺得呢？”
姜折枝笑了起來，像只含情的小狐貍。“我覺得像，畢竟燼爺身邊這麽多女生。”
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一個角落，白郁半蹲著偷窺他們，並屏不住地笑了。她這個角度看去，兩人像是黏在了一起。她趕緊拿出手機偷拍了一張。
程燼嘆了口氣，“行吧。”
聽到這話，姜折枝微微靠近他，兩人的距離不過寥寥幾寸。他看向她眼裏的那一汪星海，又不禁地移開了。
“承認了？”姜折枝不斷靠近他，“那下一個對象就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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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枝回到自己那一桌，同白郁坐下。白郁看起來像是舞了很久，有些累了，癱坐在座位上。
“怎麽那麽久？”
姜折枝思考了幾秒，說道：“我遇到他了。”
白郁瞪大眼珠子，趕緊吞下剛抿進的酒：“什麽？你喜歡的人？他長什麽樣，帥不帥，渣嗎？”
“......”
這話問得姜折枝有些無法開口。仔細想好後，姜折枝緩緩啟唇：“他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帥哥調酒師。”
白郁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要不你把他請過來喝一喝，我幫你把把關？”
“一會兒再說吧，他在工作。”不好意思打攪他了。
姜折枝整個腦海裏都是少年身上的香味，以及那句“別在酒吧和我卿卿我我，校外我不負責。”
她現在臉紅心跳的，趕緊抿了口酒，唇齒之間一片清爽，掃走了一些體內的火氣。
隔壁一桌小人提出要求想和她們一起玩，有男生也有女生，請求幾次後，她們同意了。大家決定玩真心話大冒險。
有男生嚷著“這有什麽意思”，那一桌的女孩子便反擊回去：“讓你喝酒，也沒見你酒量有多好啊。”
游戲規則是扔骰子，數字最小的兩個人將接受挑戰。兩個人必須一個選真心話，一個選大冒險。
第一輪，白郁和一個男生輸了，白郁選擇了大冒險。她一向是個行動派的人，追求刺激。
“那你和他喝個交杯酒吧。”有人起哄道。
那男生臉有些發紅，猶豫地看著白郁。
倒也不必這樣刺激......
“不好意思啊，我有男朋友了嗎，要麽換一個，要麽我就自罰三杯吧。”白郁淡淡地道。
“大冒險就是要刺激才行嘛，試試唄，這裏又沒人認識你男朋友。”有人囔著。
白郁聽了，直接俯身倒了三杯啤酒，全幹了下去。
剛剛也輸了的男生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就開個玩笑......”
白郁輕笑：“我知道的。”這下男生的臉更紅了。
突然那幾個人又開始起哄：“燼爺您終於來啦，歡迎！”
“燼爺啊，要不要加入我們，真心話大冒險。”
程燼邁開長腿往沙發上一坐，抽出一支煙，“你們玩。”
姜折枝人傻了，白郁也是。白郁用手肘碰了碰姜折枝，語氣有些無語：“怎麽回事，他們也認識他？”
“我也不知道......”姜折枝的目光一直聚焦於程燼身上，沒有停止。
“來啦，開始下一輪吧，燼爺真的不玩嗎？”一個女孩嬌滴滴地問道。
程燼沒有理她，自己獨自一人在一旁吞雲吐霧。女孩抿了抿唇，只好收斂自己。
骰子一搖，音樂滌蕩，又是一輪游戲。開頭提議讓白郁喝交杯酒的女生輸了，她選了大冒險，並和身邊的女生輕聲交流了什麽，然後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嘴角帶了幾分戲謔的笑：“要不就讓歡姐現場找個男生接個吻吧？”
被叫做歡姐的女生楞了一下。她也沒想到自己的朋友們會出這樣的題。但她很快勾起唇，漾開一抹笑意，說道：“行吧，勉強接受挑戰。”
反正她的目標是拿下程燼，親一下也是努力的過程嘛。
雖然她只是個經常被朋友拉來玩的，平常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混進幾次有程燼的酒局。但她長相甜美，性格也蠻好，程燼應該也能註意到自己吧。
歡姐輕步走到程燼面前，笑容燦爛。
“燼爺，要不你配合我完成一下大冒險吧。”歡姐在程燼身旁坐下，手將要搭上程燼的手，“知道你一向大方，就一次，沒關系吧？”
姜折枝楞住了，怔怔地看著程燼，心頭一緊。程燼在校外是否玩得花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擔心他就這麽隨便地答應了。
她眸光暗淡，正要閉眼決定不見這一幕時，她的餘光內程燼看向了她。
兩人目光交錯一秒，程燼撒開歡姐的手，低聲道：“你當我是什麽？”
歡姐臉上的笑意忽然凝固住了。
“滾吧。”少年面露不耐煩，周身冰冷的戾氣又恢覆了來。
歡姐悻悻地站起身來，紅了眼。她走回自己朋友身邊重新坐下，後面幾乎都不說話了。
姜折枝在心裏呼了一口氣。程燼應該不是花心的人吧。
雖然她追隨他也有一個月了，卻對真實的他幾乎不知。校外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而真正能展現一個人本質的地方，便是校外。
他還經常混在酒吧這種地方，姜折枝開始懷疑他是否有女朋友了。
回想起來，上次在歡樂谷偶遇程燼和一個女生一同玩過山車。都說從刺激項目上下來後看到第一眼的異性，你可能會對其產生心動的感覺。他下車後的第一眼是否是那個女孩呢。
姜折枝不敢想了。
她帶著疑惑，雲裏霧裏地參與了下一場游戲。結果她搖出來三個二，成為全場最小。
“......”她還真是二呢，二死了。
和她一起輸的另一個女生率先選了真心話，姜折枝只好選了大冒險。
有兩個男生正要給姜折枝出題，結果被趙歡的幾個姐妹攔下了。
其中一個女生走了過來，附在姜折枝耳邊輕聲說：“你去幫我們要一下那個帥哥的微信吧，就是剛剛拒絕歡姐的那個。”
“......”姜折枝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
她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有程燼的微信吧，這樣可能會引起她們的公憤。
只有碰碰運氣，看程燼願不願意陪自己演戲了。
姜折枝嘆了口氣回答：“好吧。”
她從座位後面繞到程燼面前，有幾個人開始竊竊私語：“還得是燼爺，又有妹子找燼爺挑戰了。”
姜折枝低眸望去，和程燼的目光相撞。
她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帥哥，能給個微信嗎？”
眾人屏息凝神。這位爺剛剛才被煩了，現在又來一個不知好歹去搭訕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發火了。
歡姐死死地盯著他們，想竭力看清程燼的反應。
程燼的感情是不可取的，他就是個沒感情的人。禾川街的神話，沒情意的瘋子，都是說的他。
趙歡努力接近程燼一段時間了，都沒見過他有跟哪個女神說過幾句話。
性/冷淡吧。
結果。
程燼仰了仰頭，微瞇眸子，眼底帶著玩味的笑意。他仰望著姜折枝，這個角度她能看見他眼底的青黑，帶著紅意，應該是天生的。
“我的微信，你不是有麽？”
一話剛落，在場的人都驚了。一起玩的人中只有徐霖昊有程燼的聯系方式，別說一個異性了，他死活都不會給的。
結果眼前這位頗有千金大小姐氣質的女生，居然有他的微信？
雖然程燼也很有富家氣質，但眾人實在難以將他們兩個聯系在一起。
姜折枝感受到許多目光之熾熱，像是晴天霹靂般，她扔站在原地，如被潑了盆冷水。
姜折枝尷尬地笑笑：“這樣啊，我好像忘了，不好意思。”
“你繼續編。”程燼輕輕挑眉，眼神裏透著莫名的陌生感和疏離感，讓姜折枝懷疑這還是不是平日裏冷到嚇人的程燼。
姜折枝翻了個白眼。“神經病。”她落下這句話，就風風火火地回到座位上了。
“......”眾人無語。
姜折枝註意到旁邊那堆人不時朝她投來的註視，她舉杯喝了口酒，裝作無事發生。
白郁在她耳邊笑道：“不錯啊，我都開始爽了。”
“唉，別提了。”姜折枝皮笑肉不笑。
深夜，一行人結束游戲，各幹各的去了。白郁去了洗手間，姜折枝一人留在沙發上，等待著她。當然，程燼還坐在隔壁桌。
暧昧燈光拉近人心，酒光閃色，亦是令人陶醉。
姜折枝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逛了一下學校貼吧。裏面依舊是那些內容，求作業答案的求答案，問微信的問微信。一想到學校，程燼的身份便開始讓人懷疑起來。
他也是很缺錢嗎，在酒吧打工，還做著電腦程序。
可他身上的氣質，明顯就是從小生活在豪門之中，有一種紈絝子弟的感覺。
刷到一條關於程燼的，手不由得一頓。
【匿名問一下，高三三班的程燼是不是私生活很覆雜啊，聽說天天泡吧誒，好像很花心。】
荒謬。
姜折枝勾唇，往旁邊挪了挪。這個位置可以正常地和程燼對話。
“你看這條。”她將手機置於程燼面前。
程燼擡眼，掃視了一下屏幕上的內容。他目光轉移過去，看向姜折枝，舔了舔幹澀的唇。
“所以你是不是很花心？”
“你覺得呢？”
姜折枝笑了起來，像只含情的小狐貍。“我覺得像，畢竟燼爺身邊這麽多女生。”
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一個角落，白郁半蹲著偷窺他們，並屏不住地笑了。她這個角度看去，兩人像是黏在了一起。她趕緊拿出手機偷拍了一張。
程燼嘆了口氣，“行吧。”
聽到這話，姜折枝微微靠近他，兩人的距離不過寥寥幾寸。他看向她眼裏的那一汪星海，又不禁地移開了。
“承認了？”姜折枝不斷靠近他，“那下一個對象就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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